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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23、好心的小狐仙

  总看到有人说秀秀OOC,啥呀,人的个性是可以随着心境变化而变化的。更不认为在卧底时期的Rye面对至关重要的雪莉还能像面瘫。

  手握A药之秘的志保很重要,名柯世界的走向在她的一念之间。愿称志保为“持枢天使”。第一部分的《持枢者Ai 》,有兴趣的点过去看看。“持枢”一词,出自《鬼谷子》,就看字面,“把持枢纽”。秀秀不仅不是弱智,还聪明绝顶,决断力和行动力皆一流,不可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,也不可能不敢主动,争取志保、保护志保是公私兼顾的。

  还是那句,认同者请扩,可截图。

  接下来的篇章,写一写老乌鸦的大计划和“银色子弹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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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才不是才想起来的。宫野志保想给极有可能是鱼屋玫瑰的白萍留点余地。但,给白萍留余地,不代表她要舍生忘死。现在讲给他听,是因为她不想留在这边做基本无意义的事,也不想他“甩”开自己。

  她用力地抿嘴,看起来都像瘪嘴了。她还让笑肌机械式上升,眼睛晶莹透亮,不停地眨啊眨。她想演绎“我乖巧懂事,我委屈巴巴,我可以一个人呆在角落里”。

  赤井秀一不禁失笑。“别……哭。你别哭。”

  宫野志保忍着不笑场。“可我笑不出来。”

  赤井秀一说:“至少别这样哭。”

  “那我真是抱歉,我现在只会这样哭。”宫野志保寻思着要不要嚎几声以声动人,然后对上他的含笑的眼睛,突然感觉自己活像一只不给糖就捣蛋的小屁孩,心虚得不敢再正视他。

  “脸这么红。我也觉得这里的温度是有点高了。”赤井秀一说,“空调调低一些,还是关掉走人?你自己决定。”

  “真的?”宫野志保猛地抬头,喜笑颜开。

  赤井秀一无奈地笑,说:“你确定还是不回家的话,准备一下就走吧,最好寸步不离地跟着我。只是那里真的不是好地方,你过会就知道了。”

  “知道了!家长!”宫野志保小跑着去按墙边的服务灯。

  在黑衣组织里,眼泪不仅是无用的,还是软弱无能的代名词,只会招惹嘲弄和恶意。

  在众位名酒之中,演技最佳的无疑是影后贝尔摩德。让贝尔摩德获得那位阁下宠信的,只会是其可以应用于情报工作的不俗实力。

  千面风华和出色演技,正是贝尔摩德的杀手锏。

  志当存高远,宫野志保想要向贝尔摩德致敬,一步一步,慢慢来,就先锻炼这实用性能极高的哭技——就刚才的拙劣到家的假哭,都能让他瞬间无措呢!

  原来,他让自己在必要的时候对着好心人假哭是他的肺腑之言。

  他们分着喝完那杯牛奶之后,拎着打包好的食物,准备往另一条街绕至停车的地方。

  “怎么突然这么痛快答应了呢?明明我哭得那么假。”宫野志保笑说,“你这样可不行噢。这世界上的影帝、影后不在少数,还有更多的无冕之王。别人一哭,你就心软,这可得遭殃呀!”

  赤井秀一的任务目标之一岂不正是成为无冕之王?

  而让他改变主意的,不是眼泪,而是眼泪背后的真实。“首先,我知道你不会对我起坏心思。然后,你说出了你的处境。我既然已经知道,就做不到固执己见。”

  宫野志保熟练地拿出八十四岁老太的口吻:“年轻人哟~热心的,容易被骗。你不信?听过以情诱人么?疯子会演,傻子真哭。疯子往往比傻子多。”

  赤井秀一说:“若以真情动人,有何妨?何况,疯的未必坏,傻的未必不疯,有的既疯又傻,有的假痴不癫……”

  宫野志保一下子跳到他的跟前,倒退着走。“大仙您念咒呢?这夜里妖风大,您得把这身黑衣服裹紧一些。”

  “啊,谢谢你的提醒,好心的小狐仙。”赤井秀一说。

  宫野志保既羞又恼,跺一跺脚。“又取绰号?!”

  “啊?咱们不是在对台词吗?”赤井秀一对着驻足观望的行人颔首。

  夜越深,空气微潮四下流窜,街上更是冷意嗖嗖如利箭袭骨,他们还得裹紧厚衣。路边竟还有商场营业,显得如此亲切。他们便走进去了,手快地挑选东西。出来时,她戴着一顶中性风格的深灰色鸭舌帽,脖子上多了条围巾。他则拎着一只购物袋。

  “你的回头率挺高啊。”宫野志保轻快地走在他的身侧。

  “不是我。”赤井秀一纠正。

  宫野志保说:“当我没一个人逛过街吗?”

  赤井秀一说:“我不止一次见过星探和店家对你热情洋溢的情形。比如上个月在大阪。”

  宫野志保说:“她们是典型的,先不算。我很久没被星探搭讪了。”

  赤井秀一说:“这是因为你很久没逛星探出没的区域了。不信你去涩谷、银座等地方逛一逛,即使我如门神般站在你身边,也会有星探一边颤抖一边塞名片——除了街上空寂无人的后半夜。”

  宫野志保的眼睛刚发出贼亮的光,听见这后缀条件就郁闷不已:“这么严谨?刚想和你打赌。”她很快又开心起来。“你也知道你像门神呀。不过我觉得,那天酒井女士的邀请是认真的。对啦!你的劳务费!桑原女士打到我的卡上啦!我不管,我要抽成!”

  赤井秀一说:“哦?这样啊。好的,你那天有帮我不少,应该拿的。你的数学比我好,你自己算。剩下的就当我交生活费,最近不是得打扰你么?”

  宫野志保笑问:“一言既出噢?”

  赤井秀一问:“驷马难追。嗯,劳务费多少?”

  宫野志保笑着比划了个数字,以口型说了单位。

  饶是赤井秀一一贯镇定,瞳孔依然震动不已,然后笑叹:“足够我到你家蹭好久的饭。谢谢桑原女士!”

  宫野志保说:“这不行,你赶紧把帐号发给我,我给你转过去!”

  赤井秀一笑说:“一言既出噢!”

  强买强卖吗?

  “……”宫野志保欲哭无泪,不再悠悠地倒走,转身越走越快,没一会就近乎撒腿跑。

  赤井秀一喊:“小心,慢点,车钥匙在我这。”

  到了停车处。一上车,宫野志保“哈”一声,摘了手套摸自己的脖子。脖子被冷得发颤,手指暖和了。赤井秀一无言地递出一片暖宝宝。在商场时给她这个,她非不要,说什么得直面寒冷、何况就这么几百米路了。

  宫野志保赶紧接过,表示:“下车之前一定贴。电热水袋就算啦,尤其是这种结构的,太不安全了,在研究所里是明令禁止的。我宁可找个带橡皮塞的玻璃药水瓶灌上热水捂手。”

  这次他们的车速极快,还迂回了两趟。他们想秘密参观春山组的基地,本着能不走正门就能不走正门的原则,摸近了后门。一阵骚气袭来,让人快要窒息。赶紧走向后门处,空气质量总算略好了些。见一小瘦子在大铁门旁的岗亭内,他一把拉过躲在身后的她,声称带妹妹过来长一长见识。小瘦子心领神会地“噢”了一声,怪笑着,又问他怎么不走大门。她顿时汗毛倒竖。

  他说:“大门那边闲人多,不想费神应付。这里怎么就你在,其他人呢,该不是手痒去摸两把了?”

  小瘦子说:“可不就是欺负我老实?以前没见过你,噢,不,好像见过你……刚来的吗?”

  他说:“外派近两年,上上个礼拜回来过。还是东都好啊,以后再不想出去了。有人答应会帮我向上头说说好话。可是这么久了,莫不是诓我……”

  他和小瘦子进行了一次友好的经济交流。小瘦子打开了铁门,放他们进去了。她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。他突然折回,竖起手刀劈向小瘦子的后颈。正在数取暖费的小瘦子完全不备,向前一扑。他及时地捞着小瘦子下瘫的身体,使其不至于磕上铁门之类的而发出声音。她则扯松袖口,取下手腕上的一卷胶带,兴奋地上前配合他,把小瘦子胶得严严实实。

  “接下来,如果有必要,我还会拖你。”赤井秀一说。

  “如果有必要,我会走到你一伸手就能抓住的位置。”宫野志保小声地说。

  工作需要而已。

  在主业之余打零工也是工作。

  赤井秀一说:“不知道下一秒是否必要,所以你就在这距离之内,不要再远了。”

  借檐下一盏灯火昏黄,依稀见一座铁制旋转楼梯通到二楼。有一壮汉哼哼唧唧摇摇摆摆地下楼梯来。她与他对视一眼之后,迈着小碎步走到楼梯口候着。壮汉见了她,便嘻笑着扯她的衣袖,在她呼疼装哭之后更是秽言猥语。很快,挟制她的那只手松开了。他以枪口顶着壮汉的背心往外走,然后拿着在门口收缴的对讲机砸向其后脑。

  宫野志保已经可以相对熟练地胶人,小声地吐槽自己:“我还非跟来不可?”她又好奇地问:“如果我没跟来,你会翻围墙吧?”

  “应该是的。”赤井秀一说,“你现在想回去吗?”

  宫野志保摇着头,坚定地说:“不要。都到这里了。如果你觉得我碍手碍脚,可以把我打晕,强行送走。但你没有。别跟我说什么‘要有风度’之类的鬼话,刚才突然把我扯到人前充当敲门砖的时候,你可没半点风度。所以我挺费解的,到底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?”

  赤井秀一无声地笑,只说:“谢谢理解。”

  她执意要跟过来,他能有什么好办法?转念一想,就带着她吧,反正这一趟路程就是有点恶心,倒是没有什么大危险,这回让她受点小惊吓也好,让她具体见识一下真正的情小组也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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