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22、天经地义
志保可以更自信的，作为从小被欺骗的受害者/幸存者，可以得到黑衣组织之外的势力的保护。
一、日本帮派合法；
二、在药物出炉之前，谁都不知道是什么药；
三、动手灌药的是琴、贝；
四、重制之后，还没有产生过死者。猜宫野夫妇改过资料，志保改过配方。详见《疑孕》 和《痛恨的只能是失去》。
五、意外地令人返老还童的（黑衣组织要的是牛马，不是儿童）、尚有解药的A药，就像智慧女神雅典娜往潘多拉魔盒底偷藏的希望。
综上，志保无罪，认同者请扩（可截图）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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驶离之后，检查车况，一无所获。
宫野志保说：“虚惊一场。只是那人真不像看守临时停车场的。”
赤井秀一说：“是附近工作的人收钱办事吧？你看我今天这车也能算豪车了，他手一伸就用力敲窗户。他要我们走，又问我们是不是附近的。我表现得不像附近的人。此时他的回应又不够强横。”
在这种时候，难道不应该仗势欺生吗？
“……”宫野志保说，“这不好吗？要是他真纠集一大群人围过来，你要怎么办？”
赤井秀一说：“开车先冲出去，敢追就辗回来。长眼睛的会躲，腿不快的认命。除了地上的蚂蚁，没有一个是无辜的。”
宫野志保似笑非笑地瞟他一眼，打着哈欠。“人家用车海战术呢？”
赤井秀一说：“那我们就做好在警视厅过夜的准备吧！”
“……”宫野志保说，“现在怎么办？”
赤井秀一说：“我走路过去。这边离出警点近，你可以留在车里，若有情况，及时报警。”
宫野志保果断没好气。“你是合法市民，你天不怕地不怕。”
赤井秀一说：“你也可以。”
宫野志保说：“不，我不是。”
赤井秀一说：“那我更不是。你知道的。”
宫野志保问：“如果又碰上伊达警官，我该怎么说？”
赤井秀一说：“我们现在又没做坏事，怕什么？尤其是你，从没做过坏事吧？若是真让伊达警官问话，你不想回答就使劲哭。他是好心人，会帮你打家长电话的。”
“……”宫野志保不想陪他在这边吹冷风扯闲话，抬脚便走。
一开始是她走得快，没一会便并行了，然后习惯性地跟在他的左后方半步之外。他知道她的气已消了。去了那家会所斜对面的另一家娱乐场所，他们要了一个临街的包厢。
这里的小费有点费，这里的吃食有点贵，一进包厢，他忙着用手机镜头观察那街那景，她趁机端走热气腾腾的咖啡，咬一口杯沿以作印记。“咖啡归我啦！你多喝牛奶，淡化黑眼圈。”
“……”赤井秀一端过柠檬水一口干，又抄过那杯咖啡倒了一大半到玻璃水杯里，就端着走回窗边。
“……”宫野志保喊，“我喝过的！”
“你从不喝热的、烫的。”赤井秀一说。
宫野志保真的决定不理他了，窝到沙发一角玩手机。点的食物一个一个地上桌了。反正今晚熬大夜，她放开食量，不谦不让，没几下就让好些盘子空出一半。想了想，她还是端了盘子配上叉子递他手边。“吃不吃？”
赤井秀一没有不吃的理由，一手拿叉子，另一手的手机从未放下。“十分钟前收到的。富山已经从后门回到这家会所。那时我们刚把车开走，你说巧不巧？”
可能是准豪车显眼，虽然换了牌照，到底让人给注意上了。富山和歌海娜皆见过他的车，有可能掏钱请人过来打探。
宫野志保说：“那你在这盯谁？百合？”
赤井秀一说：“没错。队员们不认识她。如果她鬼鬼祟祟地从后门进，监视人员很快能注意到。而她本身是这种场合的熟张，从正门进的机率更大。但我拿不出她的近照。”
即使有近照，也不好拿出来。
远远地看到可疑的女人靠近监视目标，所以上前调查了解，是符合黑衣组织的工作流程的；反之，如果明晃晃地拿着名酒的照片给临时队员们传阅，万一这次行动无所获，他容易遭行动目标的反咬、老乌鸦的不满和临时队员们的攻讦。
“这手机够清晰啊！我没有见过她，没办法帮你掌镜了。”见盘子已空，宫野志保回桌去换，顺便将晾温的小半杯咖啡一饮而尽。
眼见手机画面里晃过一道车影，赤井秀一赶紧将叉子插在衣袋里，手机也收起来了，如哆啦A梦一般从夹克内袋掏出望远镜。又观看了一会，他放下望远镜，回头笑着说：“百合来了。”见她跃跃欲试，他将望远镜给了她。“会所大门偏右侧。玫红色宝马迷你。玫红长款外套配黑色紧身衣裤。”
歌海娜出现在会所门口，将车钥匙递给门童，随即进门。
“还真这么爱玫红？！审美这么直男？！”宫野志保说，“还是感觉……她像歌海娜，但不像百合……那位阁下取行动代号有一套。”
赤井秀一问：“你觉得，百合是什么模样？”
宫野志保说：“至少外表得是富山千金那样的吧？”
“百合本来不止纯白色的。何况只是一个名字。”赤井秀一说。
宫野志保说：“你知道的，我在意名字。”
“你在意名字，你想名副其实。”赤井秀一说，“其实百合有个匪号——‘植物界的山羊’。所以这玫红带黑的、专注破坏生态的恶魔百合，也算另一种层面的名副其实。”
宫野志保笑了。“你不仅不是不善言辞。”
赤井秀一说：“谢谢，我听得出这是认同。你认同我说的话，也认同了你自己的眼光。”
跟他呆在一处，一不注意就得闹一闹脸红。不知道时间久了之后会不会好一些？
不过，仔细想想，就不认为脸红是坏事了。
脸红被发现，才要“坏”事。
“这么久没出来，看来聊上了。”宫野志保将望远镜还给他。“你要走了吗？下一站去哪里？”
赤井秀一问：“怎么说？”
宫野志保露出得意之色。“我猜中啦！安排的人手依旧在，该来的人也等来了。继续在这里坐等，不符合你的风格。而且你点的东西除了牛奶和咖啡之外，其他的都是没汤没汁、便于手拿的小吃。我猜你要打包！哎呀，忘记先和你打赌……”
她瞬间蔫了，好像错失十个亿。
赤井秀一赞许地笑。“我是要去另一个地方。我希望你留在这店里指挥他们。因为接下来白萍也可能在附近出现。”
“你骗我。”宫野志保不悦。
盯人、监听这些水磨功夫不需要她这个外行特别指挥；如果白萍通过百合找富山，再通过富山找樱，老早该出现了。冷冷清清的富山豪宅和旧公寓楼，可比高级会所容易潜入。
“没有骗你。”赤井秀一将刚收到的信息亮给她看。“从会所内传来的消息，富山和歌海娜已碰面。他们是老相识，或有不为组织所知的交易。”
“你是说？让我想想！”宫野志保沉吟。
刚才在那公寓楼，富山等了近一小时的人应该就是樱。照他的说法，樱在心理层面占了富山的上风，所以才能让富山在平时假装陌路、今夜又苦等。
为了这次会面，他们都做了不少假动作。歌海娜在东都也是有产业的，虽然不是她自己的。此时她来到这里，说明她确实不想把今天的事情公事化，否则大可以在她自己的主场约见富山。
而富山早就来了这里，在见她之前，还跑出去等另一个女人。在心理层面上，富山占了歌海娜的上风？
“谢谢志保。你说的这些是我忽略的。”赤井秀一说。
“樱可能掌握着对富山不利的材料。富山对歌海娜，也极有可能……被占了上风的歌海娜还从大门走，就有点意思了……”宫野志保忽然想起另一个疑点来，手指着他，闭紧嘴巴。
赤井秀一淡定地问：“是不是我又忽略了什么？”
宫野志保说：“我怀疑你是故意的。”
赤井秀一当然不会像隔壁小二那样接话，就泰然自若地面对她。
与她认识这么久，他对她的品性已经可以不科学地笃定、肯定——如果自己忽略了什么，无论事大事小，她都会提醒自己的。
果然，宫野志保说：“富山老狐狸宅家这么久，今天跑出来之后，那些协助他的人，是他什么时候联络上的？临时用钱雇佣的，还是小仓派过来的？还有，你说过，要告诉小仓，富山和歌海娜会面，还要告诉富山光雅。这对黑心情侣为什么出现在你的计划里？你一点不怕他们搞事？尤其是富山光雅这个完全不可控的任性大小姐。若她忽然孝心发作，给她的父亲示警，不无可能吧？”
赤井秀一笑着承认：“给富山光雅的那封邮件，我取消了。小仓健若与富山社长有较深的瓜葛，等会对面大概率会起冲突。希望歌海娜能在这边逗留，给白萍抄她家的机会。”
宫野志保疑道：“白萍抄家？是说翻找机密吧？”
赤井秀一说：“就怕白萍对春山不敢起兴趣。那她极可能也往这边来。还请你帮我看着这边。”
“即使她走到我的眼前，我都认不出。而她们认识我。樱的同伙一大串，白萍也有。”宫野志保面露难色。她只知道鱼屋玫瑰长什么样，没有揭开过白萍的面具。相似的人不少，白萍、樱，可能还有总务处的女员工。“大阪那边只能搁置。但白萍还有别的同伙。那天她有发出求助。远在大阪的人可救不了她。我想，她求助的对象已经让你爆了车胎。抱歉，一时忘了，现在才想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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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魔百合歌海娜本来是酷爱女装的直男，被酷爱男装的性向随机、生理性别为女的酒井美子踢伤了第三条腿，还有其他因素，在不得已之下就改了改生理性别，在《黑衣组织无路人》上 提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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