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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24、心尖之必争

  给不了解前情的小伙伴介绍一下:

  秀秀认为,老乌鸦是首脑,情报人员是脊椎,行动人员是四肢,在《扼住命运的咽喉 》里有论述(此章节名来自贝多芬)。志保所辖的科研部门,一直是吞金兽,却被无比看重,为什么?因为志保可以在未来为老乌鸦创造通天利益。

  就是说,A药是老乌鸦与天对赌的赌本,是黑衣组织的野心,志保就处在野心之尖!野心就是动力,对标人体结构,研究所就是黑衣组织的心脏!

  秀哀线就是秀秀与黑衣组织的“夺心之争”!

  作者私设的“情小组”,是黑衣组织的情谍小组,成员无论男女,一手糖衣,一手炮弹,皆美貌,以花为代号。百合、小百合、玫瑰、萍、樱,还有牵牛和水仙,已经出场。本章我的第一女配玫瑰小姐(原型之一是秀秀,有点坏)又出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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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黑衣组织的罪证太难收集:

  普通组织成员极容易被消耗;诸多名酒往往有固定的搭档,如无必要,极少横向联系;全部的情报汇往首脑老乌鸦,一有风吹草动就下令杀人放火、斩草除根……

  黑衣组织资产庞大,已经是完全变态的利益集团,要资源有资源,要人脉有人脉。

  从去年拉拢议员的事件,以小看大,老乌鸦是极其舍得往政界砸资本的,想来已经拥有了无数的小伞和擎天大伞。

  赤井秀一必须一击即中。

  目标,大脑、脊椎、四肢,皆可。

  赤井秀一认为,她所在的研究所其实就是黑衣组织的心脏——功能尚未完全的心脏。

  如果那颗恶魔之心的心尖上被无形引力绑缚住的不是她,如果不是他发了疯地想将她藏在自己的心尖,那他会静等恶魔之心成熟,拿到足够的罪证之后,即使化作银色子弹与恶魔同归于尽,也在所不惜。

  “不,我不理解。”宫野志保说。

  上了一层楼梯,前方一扇铁皮门,嘈杂之声从门后隐隐传来。

  “随时找我复盘。”赤井秀一试着和平开门,无果,改掏出铁丝一阵捣腾。门开了,委屈地“吱呀”。

  然后又是一条通道,通道两边有门。一扇门开着,透出来的灯光是正常的白色日光灯。文员模样的年轻男人坐在电脑前,手边放着一罐汽水。见他们经过,便问他们是干什么的。她怯怯上前说是应聘。文员便不疑有他,让他们稍等,战况焦灼手不敢松,且等打完这一局。他假意欣赏其游戏英姿,绕到其身后一击放倒又拖到角落。她淡定地上前胶人。他则坐到电脑前继续未完的那局游戏,手艺精湛很快打出个完胜。

  宫野志保夸他:“你好有闲心雅意。”

  赤井秀一解释:“帮打一局,免得对面起疑。”

  门外传来开门声、脚步声,再是人声:“你小子怎么一下子这么猛,是磕什么好药了?”然后一个瘦高个晃进门来,一见他们,便问:“你们是谁,那家伙呢?”

  赤井秀一随手一指来时的方向,说:“他让我们稍等,突然就往门外跑,还让我帮他打一局。”

  瘦高个说:“好家伙,刚才是你在打?!那家伙往那边去了?搞什么,难道突然窜稀了?”

  赤井秀一说:“没吧?洗手间又不在那边。而且这家伙不是自诩斯文人,不会跑后门去破坏市容的吧?虽然这地都快跑出东都了。”

  瘦高个哈哈地笑,说:“也是哦,这家伙总说跟咱们不一样。都是混饭吃,不知道他清高什么?你是才来上班的吗?这妹子是你带来的?啊……你走过来,让我看看……”

  宫野志保低着头,磨蹭着一小步一小步上前。

  瘦高个猥琐地笑:“这么嫩,刚刚好,比……”

  原来额间已被指住。

  宫野志保立即去关门。

  赤井秀一问:“继续说,比什么?”

  瘦高个说:“比小百合还小还好看……”

  如流水线熟练工那般处理好现场,他们继续往里走。越往里走,越理解“乌烟瘴气”这个成语。空气里已弥漫着淡淡的白雾。墙边倒着扫把和畚斗,还堆着一堆垃圾,有多少剩了汤汁的泡面碗、空饮料瓶、易拉罐、密密麻麻的烟蒂……想来那些散不去的白雾,大概是烟民聚众而形成的。

  嘈杂声透过厚重的布帘传了过来。

  将布帘挑开一角,帘后竟然还有一道隔音门。

  他们朝那鼎沸之处观望。此间有赌,如乌鸡一群眼睛发直大呼小叫要死要活。此间有烟,仿佛群魔之地妖雾笼罩随时得窜出一只血盆大口的鬼怪。此间有酒,脚底会黏,酒瓶会飞,空气里有糜烂的酒臭。穿着暴露的女人化着五颜六色的妆,来来往往,嬉笑打闹,时不时在人群里引发或暧昧或露骨的笑。

  “这些……不论男女,都还不是正式成员。”赤井秀一加以解说。

  宫野志保的胃中已经在翻涌,手紧紧地按住心口,貌似平静地说:“我们往别处去看看?”

  赤井秀一说:“从那边屋内楼梯可以上楼。”

  从头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他腰间的对讲机突然响起来了,可能是对讲机的质量不过关,也可能是周围“磁场”有异,就“卜卜卜”地乱响着,再是一个年轻的女声:“所有人员注意,封住所有出口。”

  男声一个接一个地回复:“收到。”

  赤井秀一没随队形回答。这楼上已出状况,他俩得快点走人,免得帮人背锅。

  这时,从楼梯间蹿出来一个黑色身影,还没打照面,远远地扔了一个黑乎乎的家伙过来,还大喊一句:“接着,快走,分头跑!”

  听声音是个年轻女人,话音未落,就往后门方向跑去了,一溜烟就不见,速度比抛物线落地还来得快。

  赤井秀一只来得及将她往身后一挡。

  宫野志保茫然地转着圈,背抵上墙。“这……谁?”

  落地的黑疙瘩赫然是一块鹅卵石,骨碌碌地滚着,直到墙边才歇了。

  从楼梯间那边传来嘈杂的脚步声。

  从帘后也传来纷杂的声音。

  前狼后虎。

  宫野志保紧张地拉他的衣袖。“怎么办?”

  “别怕,最多从暗访变成明查。”赤井秀一的安慰别具一格。

  这跑路的节奏被这石头一打扰,他再带着她走恐怕是来不及了,因为脚步再快也不及流弹快。再说,若只往前跑,背后和脑后就留给了别人当靶子,绝不可取。

  赤井秀一的脑子急速运转,很快想好对策,遂一脚踢走鹅卵石,拉着宫野志保的手往后门方向跑,跑到关门的房间前停住了,掉转方向重新往里走。

  只一下子,一行人从楼梯间鱼贯而出,见了他们,立即围上前。

  赤井秀一朝为首之人抛出了对讲机,轻描淡写地说:“刚才有个女人朝我们扔了个对讲机,一边跑一边还喊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。怎么回事?你们丢东西了?”

  人群立即分走了一半往大厅方向去追人,另一半人依然向他们逼近。

  门帘掀开,又一群人围来。

  两拨人撞在一处,面面相觑。

  然后,所有人,团团地围住他们。

  赤井秀一往身后一指,说:“那个女人往后门方向跑的。”

  一大半人继续追。一小半人继续围着他们。

  “你们不能怪我没有拦住她……是不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?要真是这样的,你们还是尽快通知春山。”赤井秀一说。

  身后有人叫嚣。

  赤井秀一回头。“手、脚。”

  极快的两声“呯”之后,他让一人手中奖,又让另一人脚中奖。枪口青烟袅袅。他傲然一笑,也不多言,挑开门帘。

  宫野志保被烟尘熏得皱了眉头。

  就连赤井秀一也觉得鼻子不舒服,便往回走,对那些人说:“跟春山百合说,我们在三楼会客室。”

  他重新拉上她,悠悠地爬楼梯。

  从楼梯转折台上走下来一个年轻女人。年轻女人留着及肩直发,发色乌亮,皮肤白皙如瓷,唇色极粉。而她的衣着打扮是那么文气淑女,与大厅里的女人们有如天壤之别。她怯生生地看着人,嗲嗲地表示:“原来是您过来了!请往这边走。”

  宫野志保被这声音给嗲到嗓子眼发齁,不忍直视,扭头看他。

  赤井秀一趁机捏了捏她的手心,像揩油,还像安慰。

  年轻女人恭顺地引路,将他们让进会客室,并轻轻合上门。隔着门上的磨砂玻璃,年轻女人对着门内的他们诡密地一笑,转去茶水间,很快冲了两杯咖啡用茶盘端着送进会客室。

  “她做这份工作没多久吧?连问都没问,直接端咖啡?”宫野志保小声地说。

  赤井秀一说:“在这里能算资深员工了。”

  等咖啡上了桌,年轻女人拿着茶盘后退着走,抬眼时却直接对上那乌压压的枪口,顿时花容失色。

  赤井秀一说:“给你两个选择。一、你自己喝掉这两杯咖啡。二、你看着办,我也看着办。”

  一滴一滴的泪珠从年轻女人的眼中挣落,眼线都没花。

  “啧,我见犹怜。”宫野志保还有心思赞叹。

  “……”赤井秀一说,“三秒钟,倒计时,三、二……”

  不等他倒数完毕,年轻女人猛地一甩手,茶盘扬起,旋转着飞了过来,目标却是与他隔了一个位置的宫野志保。

  说时迟,赤井秀一将手中的枪掷出,撞向那只茶盘的窄边。两者在空中相碰,“邦”一声,茶盘被削得偏移数十公分,随即坠了地,距离宫野志保的脚边不足一尺。枪的力道尚足,直直地撞上墙壁敲下一块墙皮,这才掉在地上。

  那时快,在掷枪的同时,赤井秀一如猛鹰扑向那年轻女人,右手五指大张,手背青筋暴胀。他以绝对优势的力量与速度,扑向那年轻女人。年轻女人目露凶光,往左后侧稍作闪避,左手一拉,长裙飞扬又落下,右手一扯,已经拿起枪,伴着“咔哒”一声响,保险就被打开。

  而赤井秀一不退反进,右手直抓年轻女人的咽喉,更快速、更凶猛、更灵活的左手袭向年轻女人的手腕,一绕一绞一扭,像极了巨蟒。年轻女人招架不住,竟娇声呼痛,拿枪的手一松。赤井秀一以右手捞住欲落地的枪,须臾之间,枪口又顶上年轻女人的太阳穴。年轻女人便又泪水簌簌,简直是哪个牌子的卫浴代言人。

  宫野志保站起来往墙边走去,捡起地上的两样东西,将属于他们自己的物品收入衣袋,将不属于他们的茶盘便随意地丢在桌角,便重新坐下了。

  “你不妨再试试喊叫或逃跑。”赤井秀一说。

  年轻女人咬牙不语。

  赤井秀一说:“一地鸡毛的你总算有点明白自己的处境了。本来么,不欢迎就直说,偏要惺惺作态。”他回头,问茶发少女:“小妹妹,我们俩谁来搜她的身?”

  宫野志保有点懵。“啊?”

  赤井秀一说: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
  这时,从门外走道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,从远及近。

  赤井秀一不慌不忙,左手扼住年轻女人的咽喉,右手的枪收入衣袋,然后去掀那长裙,从其大腿上卸下冷匕一把。

  会客室门口,脚步声停了。那人只能看见,年轻女人与黑色长发男人在门边紧密相偎、举止亲昵,茶发少女淡定地坐在位置上端着咖啡吹着气。那人对自己的不识趣行为深感抱歉,随即告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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